都不说,徐敬余是极少数知道明烛的人。
几年前他重伤,一时半会没办法恢复,需要休养,队里给他放了将近一年的假。那段时间,他在家和徐敬余的俱乐部呆的时间最多,挺颓的。
整个人情绪很低,连徐敬余都看出来了,问了几次,陆焯峰不肯说。有一次他没忍住,去明烛学校守了半天,总算看见明烛从校门口出来了,但她不是一个人,跟她一起出来的还有那个军科院的男人,两人一起上了旁边的一辆奔驰。
那天晚上徐敬余赢了比赛,一伙人跟着庆祝,陆焯峰当时在养伤,不碰烟酒,那晚没控制住,喝了很多酒。
这么多年,陆焯峰第一次知道,何为放纵。
晚上留在徐敬余俱乐部过夜,整个人倒在沙发上,跟个废人没两样。徐敬余就坐在地板上,手边还端着瓶酒,把他拉起来,“心情不爽?继续喝。”
陆焯峰当时只是五分醉,他坐起来,端起酒杯就灌。
两人碰杯,勾肩搭背地,跟以前高中每个正形差不多,徐敬余问:“说说呗?你这样,说没女人我都不信。”
大概是喝醉了,没守住嘴,说了出来,他也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
第二天问徐敬余,徐敬余说:“也没说多少,就是抱着我哭了一会儿,看看我这衣服上的水,就是你的眼泪。”
陆焯峰以前经常跟徐敬余他们聚一起,酒量倒是还可以,当兵后自律得很,很少碰酒,这些年酒量也就慢慢退化了,喝醉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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