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想扒开钟粹放在他腰上的两只手:“钟粹,我们这么睡在一张床上怎么像话,你放开我,我去睡沙发!”
钟粹却猛地摇头,两只手抱得更紧了:“不,我不放。”
两人僵持了好久,钟粹赶紧又放了一剂猛药:“你以为我怎么找到酒店的?我就是来生米煮成熟饭的!我放了你,你又跑不见了,我怎么办?”
说完,钟粹突然翻身压住崔谷风,终于放开箍住腰的两只手,转而去扒他身上的棉T恤。
崔谷风措手不及地去压自己的上衣的下摆,眼睛瞪得大大的:“钟粹,钟粹!你是女孩,要矜持点!”
钟粹才不理会他,她昨夜喝了很多酒,现在仍然有些上头,做事添了莽撞,双手没掌握好力气,略微有些长的指甲划破了崔谷风腰间的皮肤,登时便有血冒出来。
钟粹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随便扯了一块布就帮崔谷风擦掉血迹。
崔谷风阻拦不及,那块布是酒店的枕巾,明天退房的时候——唉,有嘴说不清啊!
刚消停的钟粹看到崔谷风腰间的伤痕很浅很浅,便打定主意继续未完的事业,一只手霸道地将崔谷风的双手压到头顶,另一只手继续脱他衣服。
钟粹毕竟是练过的,崔谷风简直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她凌|辱。
正打算束手就擒的时候,崔谷风头脑忽然闪过一个亮光,如果说重生是一场梦的话,他又怎么知道钟粹习过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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