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她说起任何与此相关的话题,最过分的要求也不过是让她叫自己哥哥,还被她拒绝了。
一路上他们去了很多地方,途中经过美丽的城镇或野外,他就停下来,一大一小结伴去游玩。
“这座山,我以前来过。”她像个大人似的说。
他在一边含笑不语。如果时间足够,他也许会带着她把他们从前去过的地方通通走一遍。
但是走失太久,爸妈该着急了。他把她送到家门口小区楼下,药店阿姨惊喜地大喊:“是氲氲欸!氲氲自己回来了!快去通知老何媳妇,别躲在家里哭了!”
爸妈在阳台上听到街坊邻居呼喊,喜极而泣,从楼上冲下来迎接她。
“我要走了。”他蹲下来帮她理了理压皱的裙子。
“你不见我爸爸妈妈吗?”
“以后……等你长大了,有机会再见吧。”
他笑着说,笑容里有对十余年后重逢的期盼。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不要忘了我。”
一转眼,青春期的荷尔蒙倏然而至,她遇见了穆辽远,那一丝前世的模糊记忆便彻底化作不甘的执念,将另一份微弱的情感萌芽扑灭覆盖。
何岚氲忽然觉得小腹一阵绞痛,扶着书桌弯下腰,一手按住肚子。
岳凌宙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弯腰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跑出去,冲进斜对面玻璃门卫生间里。迟到了十多天的生理期汹涌而至。
与他有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不曾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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