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进去接骨灰。
二丫头发乱蓬蓬地粘在脸上,忽然精疲力竭,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人家下葬那天,雁城是个晴天。
墓地在郊外,倒也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二丫的父母也在这里。
可她对父母的记忆已经很淡了。
都说孩子和隔代人关系一旦比和父母要亲,这个孩子对亲情的依赖性更强,心思更敏感,情感也更细腻。
葬礼上的人不多,除了杜家的人,二丫只来了两个要好的同事和姚辉。
她穿着一身黑色衣裳,被指挥着该怎么做,全程无话。
最后要走,她大伯说,杜豌,跪下给你姥姥磕个头。
二丫听话地跪下磕头,在场的人觉得奇怪,终于有人忍不住提醒她:“孩子,你倒是哭一哭啊。”
二丫跪在那,酝酿情绪许久,扁了扁嘴,最后认真地回头望着大伯:“我哭不出来啊……”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接到这个消息后,她始终没哭,没掉过一滴眼泪。
她大伯心疼地拉起她,一挥手:“哭不出来就不哭,跟大伯回家了。”
所有人都以为二丫至少要为这事情消沉一段时间,做好了安抚照顾她的准备。
可没过两天,她精神好好地从楼上下来,说要上班去。
她爷爷拦着不让:“在家里再休息几天吧,上班着什么急?”
二丫喝着牛奶:“我得去把疗养院交的钱退了,姚辉那里还有活等着我干呢。”
说完,她擦擦嘴,穿着黑色绒衣,跟杜嵇山挥手:“爷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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