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可以一辆牛或驴出山，直到明年一月份中旬为止。”

“镇上的供销社，粮食副食重新供应个人，也可以旧换新。山上冰天雪地，趁着大雪未封山，你们算好时间出去，过年物品什么的，通通买回来。提醒一下，大家穿着打扮注意点，镇上的情况你们是知道的！”

之前因大锅饭的事，农民不可存粮，而碧山镇镇上供销社，响应大队政策，坚决不卖粮食给个人，如今过年前对村民们开放，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村民们不知道的是，碧山镇的食堂快办不下去，已经在硬撑着，不肯倒下。

一日两餐，所喂的红薯稀饭是‘清澈见底’的米汤，加半片白菜叶，一小坨红薯，连小五都吃不饱。

得到雪停可以出村买粮的消息，村人们激动不已，摸摸或胸或肚或裤裆的衣服兜，心里扒拉两下，赶紧去打限量红薯玉米饼、南瓜稀饭，匆匆忙忙回家商量对策。

只是今日拿饭菜的手，越来越稳当，越来越珍惜。

＊＊

午时过后，冷风越刮越大，山上的雪被吹散，转眼又飘下，屋外温度越来越低，抱着汤婆子或烤着灰笼，在外头走，也会被冷得瑟瑟发抖。

有人甚至抖得跟羊癫疯发作一般，后来才知，是旧毛病犯了。

次日，山上的雪还在下，山脚的冰也越积越厚。

在白家，学生娃娃们不太有心情学习，连学霸叶安诚、文阳熙都放缓学习步伐，目光一致放向堂厅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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