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有些颓唐啊,他这个样子。
待捱过那短暂又剧烈的疼痛之后,枝夕恍恍惚惚地想。
又暗自庆幸:幸好她咬定了口没有答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就猜到会出事了。
-
第一片雪花飘落的那天夜里,枝夕开始做梦。
在梦中做梦,这样的体验想来很奇妙,然而却苦了她:每当醒来后她都再也忆不起梦的内容,唯一记住的,就只剩下了疼痛。
当然,最近几个月里,她对于“疼痛”这种感受已经习以为常了。从最初的一个忍不住就要掉眼泪到现在被大脑内部的疼痛轰炸也面不改色,枝夕自认还是有所成长。然而梦里的疼痛有所不同:那不是自身体内部传出的痛感,倒更像是遭受了某种外创。
可枝夕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她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越来越嗜睡。
以及,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衰弱。
意识到这一点,是在某个冬日醒来,看到窗外的皑皑白雪——那个时候,枝夕如同往常一样翻身坐起来,鼻下却是一凉。
手一拂,鲜红染脏了衣袖。
枝夕一愣,随即若无其事地起身换了一件衣服,又趁着洗漱的时候将袖子上的那一抹血迹一并搓洗干净。
虽然这几天里宇智波斑似乎忙于什么事而没有回来,但有几双眼睛自她来的第二天起,就在暗处盯着她,枝夕知道。
这里的冬天很冷,是那种结结实实不掺假的冷,寒气毫不避忌地往人骨头里钻,树林附近湿气又重,风一吹便勾得人骨头缝里都冒出痛意。人们换上了厚厚的冬衣,无可避免地裸露在外的手却生出了冻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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