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倒立时让他消了火气,他顺势坐在床上,看她盖住裙子的腿,“伤哪儿?让爷瞧瞧?”
郭文莺只得掀了裙子给他看,其实她也没受什么伤,只是骑马累的,又被他一夜几次的磋磨,身下有些酸疼,用热毛巾敷了敷倒也好些了。
这会儿鸢儿拿了药酒过来,看见房里有人,吓得把药酒瓶子放窗台上就跑了。
好在封敬亭平时也不是什么太讲规矩的人,自顾去拿了药酒给她在淤青的伤处一点点摸着。
他的手很大,暖暖热热的,从前他也亲手给她擦过药,她也没觉有什么,可这会儿被他打手抚摸,竟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局促紧张起来。
封敬亭轻笑一声,“你放心,你这会儿伤着了,爷今日不会碰你。”
郭文莺暗吁口气,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刚才她也没想不让他碰,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的氛围完全变了,原来很讨厌他,觉得他摸她一下都是有病,现在竟觉出了一丝甜。好似也没有从前那么排斥,甚至有一些隐隐的期待。就像昨晚那水潭的一幕,竟也觉无限美好,身心都是甜的。
封敬亭给她抹完药,便掀了被子给她盖在身上,低声道:“你先躺着休息会儿,一会儿晚膳就传到房里吧。”
郭文莺点点头,她一回来就去罚跪了,这会儿也早饿了。
她躺在床上,看他坐在自己身边,两人默默相对,甚觉温馨。
这种情绪让她略显烦躁,隐隐有一种危机感,所以她下意识便岔开话题,“皇上,你不是召了贵妃娘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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