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齐灏在凉亭下自己与自己对弈 。
似乎近一年来,他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的清冷,偶尔皱眉间闪过一丝阴郁。不过李梓瑶看着却舒服极了,毕竟许久不曾见到。
两人默默无言,耳边只有风声与鸟鸣,这样惬意的日子已远去太久,终于又回来了。
环顾四周,铺满荷叶的荷塘,灌木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的长廊,穿过长廊沉默矗立的圆拱门,这些都太熟悉了,没错,就是在端王府。
李梓瑶展颜一笑,喊道:“齐灏?”
齐灏在下棋,不言不语,无论怎么喊都似未曾听到一样。
李梓瑶心下生急,却陡然睁开双目,入目却还是玉笙楼粉缎的床幔。
是梦吗?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怪不得齐灏不回应,是因为她知道还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齐灏了。
听说淮南节度使去世了,圣上传旨暂留齐灏在淮南处理相应事物,待时机合适时调回。
去特么淮南节度使逝世,书里从来都没提过这茬儿,齐灏处理完汤勇的事儿就该直接回来了,偏偏又出了意外,这下也好,到底是谁在搞鬼一目了然了。
自己来此之后只改变过两次剧情,其一,甄夕络初一在戏楼之事;其二,做了齐灏怀了他崽子。若是齐灏在淮南之事有变,自然是受这两件是影响。想都不用想,绝不会是第一件,毕竟这只是个再小不过的私事儿,哪有那么大的魔力去影响齐灏远在淮南的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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