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静毫无情绪，“我可不是公众人物，这样问都不问直接拍好吗？”

顿了顿后，唇角轻勾，“我很贵的。”

摄影师讪讪，看了眼助理，见她做了眼神后，这才冲苏芽讪笑，将镜头挪开些，不再对着苏芽的脸拍。

“芽芽，你能不能把你的这套化妆工具借我用一下？救急。”李小梦殷切的看着苏芽说。

姿态前所未有的放得很低。和从前的死鸭子嘴硬全然不同。

“抱歉，不能。”苏芽淡淡的说，“我是替人跑腿，给王开琪的。”

“她的只是碎了而已，但是我的却不能用了……”李小梦急得口不遮拦脱口而出，话到一半才想起旁边还有摄影师，忙闭嘴又软声，“一半，借我一半吧？啊？”

苏芽古怪的看着她，这才慢吞吞开口，“李小梦，你没带备用的吗？”

李小梦一愣后，脸上有些难堪，“……我忘了。”

苏芽“哦”了一声，点点头表示知道后又说，“东西不是我的，我只是帮忙带。抱歉，你求错人了。”

“苏芽。”李小梦握住苏芽的手，满脸乞求，那副快哭了的样子实在让人见了忍不住会心软，“你就帮帮我吧，这是我的梦想。你帮我实现它，好不好？”

嗤笑。

苏芽慢慢抽回手，好奇笑问，“我怎么觉得在你嘴里，你的所谓梦想不过是方便面里的蔬菜干呢？”顿了顿补充，“连调味包都比不过。”

“……什么？”李小梦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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