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棍棒在一旁看着,一个不小心她与她娘便会一起睡着了。
同样都是睡着,受罚的却只有她一个人。
还是其中一个睡着的揍另一个睡着的。
公玉卿觉得委屈,沈遥华却振振有词的表示只有多才多艺他日才能受人尊敬并觅得如意郎君。
可她自己明明就不学无术,还不是找到了像公玉爻一般完美的男人?
沈遥华趁势又给她讲起了自己的小时候,那时可没有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如此温柔耐心的教她这些。
她的字都是在老神婆的打骂之中学来的。
那些什么雅乐诗画之类的她是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
当时她爹被夸奖的眸光温柔如水,她娘回望是脉脉含情,之后那两位便谈情说爱去了,留下她一个人弹琴作画,好不凄凉。
好不容易她才脱离了那些个难以忍受的日子,如今再让她做那些事,简直跟上刑一样难受。
九方离还有个怪癖,或者说是懒到了极致,不管做什么都喜欢躺着做。
作画时要卧着,抚琴时要卧着……不管干什么几乎都用一只手完成,就差吃饭时也躺着了。
“好了,该你画了。”
九方离懒洋洋将画着她画像的宣纸扔到了她面前,让她添上另一半。
他画了她,她自然也该画他。
公玉卿倚着榻沿,小脚缩在温暖的狐毛里面,同样懒洋洋捡起了地上的纸张,瞄了一眼不由撇了撇嘴。
这一撇是赞赏而不是讥讽。
纸上的女子乌发红裳,眉间一抹轻愁,唇角一丝不耐,眸中诸多思虑,将她所有心思全部都描在了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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