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会真正甘愿做一个任人宰割的彘犬。若连这一份抗争的心气都没有,又何必走到现在。
“垂拱而治,倒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头。”常柯敏低低地道,“只是话说的好听,前辈花了千年未曾成功的,凭什么你小子就觉得你能成?”还是在本朝越来越严密的统治之下。
“您的家族是在泉州,到时候我送您一份大礼,您就知道了。”林瑜笑着道,“只是到时候千万找一个开明讲理的与我说话。”
林瑜靠在榻上,想着那晚上与常柯敏的谈话,他的家族在泉州那个自来对外的府城,还是本地一大豪强。最大的可能,常家本身就有偷偷做海运生意,这样他拿出玻璃来也方便。若是没有,也无妨,他也能像个法子将人拖下水,到时候现成的利益当前,可比浅浅的一层联姻更加紧密。
不过,这都是后面要担心的事情了。
当初从扬州上京城,整整花了二十来天。这一回,下扬州却紧赶慢赶地将时间压缩到了十天不到。在扬州短暂地停留了一瞬,林瑜和林如海稍稍谈了几句,就继续马不停蹄地往前赶去了。
从林如海这边林瑜得到了一个坏消息,本应该只有一个急脚前往王子腾处下旨的,但事实上却有两拨急匆匆的人过去了。林如海对递送密折身边挂着的火漆筒算得上熟悉,这也是他想要告诫林瑜的。
如果想救人,就得赶时间了。
这世界上果然都是人精多,也不知当今还掩耳盗铃做甚么。林瑜面沉似水,站在船头对着看似平静的江面默默无语。说句难听的,还真是又当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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