纶与她说了内情后便一直在想,想了这好些天,才憋出这么两句。
在宫里这么多年,见惯了宫人的曲意逢迎,承熹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一条,便是识时务,情势不利的时候更不能犯蠢,挤着笑脸也要说两句好听话。
裕亲王却分毫不买账,扯唇冷冷一笑:“这巧言令色的功夫倒是学了个十成十,你父皇就是这般教你的?”
当年先帝本不属意如今的文宣帝,却因重病卧床之际,这个最小的儿子在几个兄长忙着争储之时,每天在先帝床榻边侍奉汤药,感动了先帝。是以文宣帝的几个兄长都认定他是巧言令色油嘴滑舌的人,这才能把先帝哄住。
话这么难听,承熹慢慢冷了脸,自顾自寻了一处坐下了,“敢问叔父此番请我来此,是为何事?”
“素闻我那五弟疼爱自己的儿女胜过帝王业,本王想知道这话是不是真的?”话落,裕亲王又不自知地抚上了自己的伤腿,眸底郁色更深,却硬生生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意:“若是真的,便留你一命。”
承熹心中一紧,自从被劫持到此处,她一直不敢往最坏的地方想。听他如此说,又想起城门处的战备,一颗心沉到了底。
他的谋逆之心竟是多年未改。此番大约是要以自己为质,逼迫父皇和承昭妥协,即便事败也可挟着自己,当作退路。
“我父皇待你不薄,当初废太子的下场叔父也是亲眼得见。”承熹冷声道:“父皇宅心仁厚,让叔父富养江南,却不知养出的是如此狼子野心的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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