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他一点笑意,咧到一半疼狠了,感觉又打消了念头,“我怎么就没有心了?没心了还能跳下去跟你同生共死?”
“那是同生共死吗?”
“怎么不是?”
“你那是送死。”
“……”
他有无数的话想说,可到这节骨眼上,一句都说不出了。
他只能慢慢地蹲下来,握住她的手。
“路知意。”
“干什么?”
“路知意。”
“我答应过了啊。”
“路知意。”
“……你耍我吗?”
“路知意。”
“你被我吓傻了吗?”
“路知意。”
“……我拒绝回答。”
“路知意。”
“……”
这样重复着没有意义的对话,可他一而再再而三叫着她。
于是路知意终于没有了插科打诨的心情,终于不再试图用这样的态度来叫他安心了,她红了眼,微微使力,回握住他的手,哽咽着说:“陈声,我痛。”
四肢百骸都痛。
跳机前,怕他死在那片海里,更痛。
他擦着她的泪,自己也流着泪,拉住她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地碰了下。
“我在这里,我陪着你。”
“一直都在吗?”
“一直都在。”
她的背上还背着玛咖,麻醉的效用依然在,困意渐渐袭来,她又合上了眼,喃喃问了句:“一直是多久?”
他攥着她的手,轻声说了句:“到我化成灰的那一天。”
她听见了,唇角微微一扬,安心睡了过去。
恍惚中,她记起前些日子为他唱的那首歌,歌词里还有这样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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