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只是那真雇佣那两人演的一场戏。
张肆李散不过两个软骨头,一审讯,只是威胁用刑,就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以及嵩明武馆所有人的身份,这些人竟都不是北临人,身份文牒具是伪造,他们自曼吉拉而来,在北临国定居,却不知又是自何处往曼吉拉。
至于嵩明武馆,楚临西的人再找过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原来的武馆门面空荡荡一片,印有嵩明武馆的牌匾已被卸下。
在这安戌镇开了六年之久的嵩明武馆在他离开后的第三日,关门,嵩明武馆的人也离开了安戌镇。
濮阳容墨更好奇的是他们究竟是如何活着而出曼吉拉。
他更不解的是,那真为何要找那两人演这一场戏。
那男人找张肆李散演戏,显然也知道当初是他们将他掳走。
张肆、李散的行踪,他被藏匿一月之久的踪迹,安戌镇嵩明武馆的闭馆,武馆之人的离开……
细思恐极,很多事情似乎都在那人掌控之中。
他现在所做的,所知道的一切是不是也在他预料中?
心中似乎却也有些隐隐的高兴,他所见的是一场戏,那么那一个月的生活,是不是也是灌注了真心的。
只是经此一遭,那真的话犹在耳边,体验过被欺骗和背叛的感觉,他却是再不敢将信任给予谁,只怕错付。
濮阳容墨自归来后,又去往边塞军营中待上一个月。
这一月来,他和军营中的士兵,同吃同住,一同在场地上被将官操.练,楚临西也没少给他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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