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渠没说话,他看着嬴虔,很冷漠,然而过了一会儿,他就笑了,有些无奈并挥袖给嬴虔倒了一杯热浆汤。
嬴虔说:“你笑的我心里发慌…”
嬴渠微笑道:“兄长不必挂怀,嬴渠知道,这一切与兄长无关。”
他说着,身子微倾,将冒着热气的浆汤推到了嬴虔面前。
热气熏到了嬴虔的面颊上,凝成津津细汗,嬴虔像是下定了决心,说:“嬴渠,以后所她再有伤你性命之举,你尽管处置,我,我”
嬴虔迟疑了很久,最后说:“我绝不阻拦,权当是她咎由自取。”
嬴渠还是微笑的,平和的,他说:“兄长不必为难,除非是君父命令,否则我绝不伤及夫人性命。”
嬴虔显然很感动,虽然没说话,但是眼中的神情足够证明了。
嬴虔起身离开后,大帐里又归于了宁静,这宁静很难得,让久涉沙场躁动又不安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嬴渠卷着矮案上的竹简,一片片的竹简叠压碰撞发出好听的声响,他微笑着说:“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魏姝这才从床榻地下爬出来,刚刚嬴虔突然到访,她心里慌乱,不愿见嬴虔,这才躲到床榻上。
现在她走到矮案旁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她看着平淡的含着笑意的嬴渠,很好奇的说:“你会如何对付芈氏?”
嬴渠微笑着,将一卷卷竹简摞好,问:“全都偷听到了?”
魏姝说:“怎么?要灭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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