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语调是轻飘飘的,好像飘在空中的鹅毛。
但看他那眼神深沉,整个人都像沉了下来,感觉是运筹帷幄的,气场强大,可以湮没一切。
现在她也说了这话,似乎是无意识的,似乎又是这些年和老皇帝生活下来的痕迹。
总之她说这话时,没有老皇帝那样的举重若轻,她只是纯粹说了爽,默默地体验了把老皇帝一切尽在他掌握的感觉。
“赵功成是你大姐夫的表弟,他说出话来要比我有力度。我去看看,把你大姐夫叫起来,一起过去吧。”
贵妃看得出来,柴银杏还是有些存疑,是想借着找他家男人两人再行商议。
“好的,就听大姐的。”
柴银杏看了她一眼,讪讪地起身往外走,这时丫环才端着水往进来,柴银杏心里有事,也不看她,径自挑帘子出了门。
昨晚中秋,陈虎喝的酒酣耳热直接就在后园子住下了,柴银杏一路找过去,推开门一看床榻上微微发皱,不像是住了一夜的人。
当时她心里就是一拧劲,阴着一张脸出门抓个小厮就问:
“老爷呢?”
小厮惧当家主母如虎,哆哆嗦嗦地道:“老老老、老爷——那个——昨晚,没在这儿睡。”
娘的,贱男人!
“去哪儿了?”
“小的不知、小的不知,反正老爷回这屋躺会儿——没一会儿就带着贴身的小厮走了,没和小的们交待要去哪儿啊。”
问得着他吗?他就是个打水洒地的小厮,难不成主子出去浪还要跟他们交待去哪里浪,怎么个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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