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瑕不免听得心惊肉跳,可还是蠢蠢欲动,想了又想才说:“你先教教我么,若着实危险,说不定我自己就吓坏了,也不必谁来替我敲退堂鼓。再者便是我日后打马球,也不过是女子之间游戏,能不能凑得起人还两说呢,也不会激烈到哪儿去。”
牧清寒见状又建议道:“不如玩些个捶丸也就罢了,又雅致又有趣。”
所谓捶丸,通俗解释起来就很像后世高尔夫,据说无比高雅无比高贵……反正杜瑕欣赏不来,当即噘嘴皱眉,简直是用全身心表达着自己的排斥。
牧清寒知道她是个打定主意不松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若自己只是一味回绝,她什么时候偷偷操练、仓皇上场岂不坏菜?还不如自己先晓以利害,然后用心教导呢。
他轻笑一声,有些无奈的拉着妻子往马场那边走去,边走边道:“罢了,我当真不忍心叫你念想落空,不过咱们可说好了,量力而行,不然你哥哥先要去衙门里堵我了!”
杜瑕听得哈哈直笑,说:“怕什么,难不成你还打不过他?”
牧清寒也笑了,一本正经道:“这却也不好说,原先确实打得过,可这两年何师伯颇为热心教他,时常耳提面命,前儿老师还暗暗叮嘱叫我当心呢!”
说完,两人同时放声大笑。
原先隔着远的时候尚且不觉得,可这几年大家都在开封城内,又结了亲,便是隔三差五就要见一回的,他们对何厉此人也越发了解,不免对杜文跟他混在一处这个现实心生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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