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会与牧清寒互为臂膀,因此自然不愿意看韩凤有什么三长两短。
牧清寒也十分认同她的看法。
想韩凤原先也算春风得意了,那般年纪就已经做到济南知府,若无意外,再打点一番,五年之内留京做个三品上下的京官也未尝不可能。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没有变化快,谁知道怎么半路里就突然杀出来一个憨货,不仅将韩凤的计划打乱不说,还叫他半生心血付诸东流,几乎倾家荡产才换来绝地逢生,然而也还是被发配到云南这等蛮荒之地,叫他心里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知府和知府却又不同,那云南正式被划入半途也不过百年上下,一来因为周边皆是敌国,二来山高皇帝远,至今依旧频有动乱,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朝廷势力反倒不如那许多土皇帝来的有威慑力。等闲文官想在这里活命都是个老大难题,绝大部分人来这里只想要保住性命,活动一番,等任期满了调往外地,哪里敢舍望做出点什么政绩?
所以说韩凤被派往云南,落差不可谓不大,熬到现在都没死,已经不容易了。
张铎又道:“韩大人见了老爷送去的药材,十分感慨,特地写了一封书信道谢。”
说完,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封叠的整整齐齐的信开,封口还用蜡滴严严实实的封着。
牧清寒接过来,却也不急着拆开,只是将信封放在掌心敲打几下,似乎在思索什么。、杜瑕和张铎也不敢出声打扰,就在旁边静静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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