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手机上早已背熟的戏文，虽然是男声，但这段西皮流水曲调较高，他不自觉地用了假声，听起来颇有一番独特的味道。

唱完后，他依然低着头，脸上也有些发烫。

“苏三起解？”谢陆扬问。

“您知道？”苏舟这才抬起头，对上的是主人带着笑意的眼睛。

“我也不是只看体育节目的。”谢陆扬歪了下头，“特意选的这段？”

苏舟想了想最后一句唱词，有点害羞又有点激动地说：“我只记得这段唱腔了。”

“没记错的话，”谢陆扬点点头说，“苏三好像是妓女从良？”

这句话加上主人的语气让苏舟一时尴尬不已，他有些结巴地回答道：“是，主人，她…她是好人。”

“妓女叫这个名字有点扫兴吧？”谢陆扬说着已经走到苏舟眼前了。

苏舟看着主人的腿不好意思抬头，“她花名叫……玉堂春。”

谢陆扬在苏舟身边绕着走了一圈，慢悠悠地说：“嗯，这个名字还不错。”

明明说的是戏中人物，不知为何苏舟总觉得谢陆扬意有所指，好像故意说给他听。他不知道回答什么，只好回了标准答案：“是的，主人。”

谢陆扬在苏舟身后站定，双腿贴着他的背，手搭在他肩膀上，声音里藏不住笑意：“想不想主人给你取个花名？”

苏舟紧张地身体都僵住了，“主人，花名是……青楼女子用的。”

“哦，原来婊子才用啊，你说古代有没有男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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