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一只脚搭在膝盖上坐着看窗外，“先练练你的狗鼻子，过来闻。”

苏舟上前一步凑近主人翘着的那只脚，因为曲着腿，主人修身的西裤和皮鞋之间露出了一段袜子，是黑底暗纹的丝质袜子，触感和味道与棉袜截然不同，加上皮革的气味，苏舟只觉得下身越来越热，大口呼吸着主人鞋袜间的气息。

“第一次见韩阅还记得吗？”

“记得，主人。”

“那天有个人不小心把水洒到我鞋上，你猜他接着做了什么？”苏舟越来越明显的呼吸声听在谢陆扬耳朵里就像在求他欺负。

“不知道，主人。”苏舟没看见那天的情况，也不明白主人问这个问题的目的，纳闷地抬起头回答。

谢陆扬收回脚站起来，去门口先擦了下鞋面，然后拿了瓶矿泉水回来，重新坐下拧开瓶盖，倒了一点在鞋子上，看着苏舟没说话。

苏舟明白了，二话不说低下头，舌头触到了主人的鞋尖，第一次舔鞋的他心情有点复杂，一面激动，一面又觉得自己太下贱了，可作践自己的行为反过来又让他更激动。舔掉鞋面上的水迹后，他没有起身，而是贴在主人脚踝处又闻了几下。

谢陆扬另一只脚伸到苏舟裆下踩了踩，“舔个鞋都能硬，你真是人才。”

“嗯……”苏舟被踩得闷哼了一声，直起上身问，“我做的对吗主人？”

“对，骚货当然会。”谢陆扬点了支烟，“躺下，手举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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