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霎时间“卿卿”“卿卿宝贝儿”的乱叫响作一片,天子脸上羞红一片,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快步离开。众人还在眼巴巴地瞧,那笼着烟粉色薄纱的身影却是匆匆忙忙,绕过一个回廊终于不见了。
云烟坊日日笙歌,此刻正是春宵帐暖。
天子手脚被大红色的绸带缚住,高高吊起,他身上不着片缕,被黑布蒙着眼睛,手腕脚腕上挂着铃铛,稍一挣动就清脆作响。两个洞眼儿都被清洗过了,后穴里填着一只粗大的玉势,前穴却是将两瓣肉唇扒开,分别拿带着铃铛的夹子夹住了,垂在两边。
按鸨母的说法,他将以这幅姿态迎接他的第一个“客人”。
不知等待了多久,天子摇着屁股试图磨蹭已经水汪汪的肉穴,却因为四肢吊起而触碰不到床面,这让他愈发焦急,扭着身子并拢腿,让腿间的铃铛重重擦过阴唇。他剧烈喘息着,眼前一片漆黑,只听见铃铛叮叮当当响作一片。
他被钻心的瘙痒和铃铛声淹没,以至于当有一只手摸上他的脸时,他要颤栗片刻才反应过来——
这是他今晚的嫖客。
天子的长发如墨散逸,来人爱怜地拾起一缕,绕在手上,低声叫他:“衾衾。”
天子的身躯僵硬住了。尽管他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模糊,也清楚地听见了来人叫的是“衾衾”,而不是那个劳什子花名“卿卿”。
“谁?”天子嗓音嘶哑地开口:“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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