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根三米粗的柱子,直径千米的刑台。
吴骇几乎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爷爷。
清癯老人兴两眼无神,手戴镣铐,脚上还有链子,身上穿着囚服,镣铐仿佛能压断萧索的骨骼,触目惊心。吴骇的心脏顿时紧缩,疼得抽搐。
和吴振兴一起的,有身上明显带着光晕的异魂夺舍人,也有和他爷爷一样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人……
然而,吴振兴是整个刑场上唯一一个老人!
吴骇浑身血液仿佛逆流。
爷爷住在军区医院,还昏迷不醒,如果在军区医院出了事,难道医院不该负部分责任?
莫非因为家里唯一的军士还在任务中无法联系,就一点风声都不透露,连家属都瞒着,直接给人判死刑?
随便给人定义,随便给人判刑,是军盟的惯例吗。
还是说爷爷被误认为是异魂?可是爷爷看上去就是个一点朝气也没有的普通老头子,体外更没有什么光晕,哪有人形异魂会蠢到夺舍一个年迈体弱的老人。
就在吴骇注意力全在罪犯身上,思绪飞速变幻时,谢宇策探出的魂力察觉到了些不寻常因素。
那个老人很平静,哪怕面对即将到来的死刑,也毫无波澜,和他身边其他年轻人或中年人很没形象地呜咽、抖动、面如死灰……很不一样。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该出现在军区基地的人隐藏在暗处,其中有个光头男人似有所觉地抬起了头……
奇怪的违和感,但全被吴骇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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