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完全贴向他，还坏心地挠了挠他的头发。

“小酒儿。”祁六笙艰难咬出这几个字，想要止住她，但又是纵容，任她胡闹，眼看着他就要忍不住了，他还是让她远离了自己一点儿，让她好好坐好。

祁六笙听他这句话，挑了挑眉，表情也谈不上多和善，甚至是有些冷，“苏先生，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得洛宁待见吗？”

“你是真的渣，也丝毫不尊重女性。你对洛宁或许是喜欢，但更多的可能是自尊心作祟，我和你不熟，站我立场，我其实没必要和你说这么多，也显得我好像站在道德制高点那般，食相难看。”

“但我可以告诉你，呦呦并非是被我驯服，她只是喜欢我，将她的心都捧出来给我，她对我而言，是生命，而不是什么物品，更不是什么炫耀的对象。”

“祁家大宅并不欢迎你，你可以走了。”

祁六笙不欲和他多说，苏砚对女人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他和他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浑身难受。

祁六笙想了一会儿，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什么，还是问道：“是在维也纳公演吗？”

“嗯，是的，还是在音乐之都。”

“大概公演的时间？”

“下个月月底。”

祁六笙问完之后心里有数，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了，而是和系主任又聊了几句别的，便不再多说了，转身出了他的办公室，准备接下来的专业课。

他出了系主任的办公室之后走了没多久，便看见周柠在不远处等着他，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个学生又要来找自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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