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年龄的问题。
吕布浑然不知因自己连半分倦容也无,就将暗搓搓地做着比较的自家祭酒给打击了一下,只凝眉问:“距定下的时刻还早,重光何不回房歇息?”
“不必了。”
燕清直截了当地拒了他后,彻底放松了身子,软软地往榻上一瘫,外衣都不褪去,就闭上了双眼。
经过这一番高强度的脑力劳动,他实在被累得狠了,觉得自己沾枕的下一刻就能睡着。
至于回房?
以他喜洁的严重程度,这会儿连洗浴都顾不上了,更何况还要多走那么长的距离,才能回到卧房,当然不会再折腾一通。
不过这份四肢不听使唤,脑子也迟钝不堪的难受,倒更像是新卡牌出现前的感觉,只是反应没前几回的那么大罢了。
不会如此之巧吧?
这念头刚在脑海里冒出,燕清还来不及细思,就感觉一个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旋即歪歪斜斜地盖在身上的薄被遭人巧力一拢一环,他就被裹在里头,仿佛成了蛋卷。
燕清无奈,只有勉力睁开眼,好脾气地问:“主公这是做——”
“回房歇去,省得着凉。”
撂下这话,向来雷厉风行的吕布就将他给稳稳地抱了起来,一脚利落地踹开紧闭的房门,在侍从们的目瞪口呆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燕清:“……”
这一幕似曾相识——也同样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燕清带了几分自暴自弃地想着,身体的反应却很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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