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玩着躲猫猫。
画兰眼神迷离的扑捉着花丛中流连的身影,冰冷的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属下没有这个能耐,醒来就在这附近的河边了,公子昏迷不醒,我才将公子先安置在茅屋里。”他当然不会告诉花倾悦,他是抱着他找了一整天,天黑前才找到这个空置的茅屋。而他、带着伤返回原地去搜寻他们手里抓的紧紧的包袱,就算后来失去意识放开了也该没冲出多远。
花倾悦突然从一旁的花丛里蹦了出来,指指画兰的嘴角,眯着眼笑道:“画兰,你笑起来也挺好看的。说实话,之前你们总是冷冷的不理人总绷着一张脸难亲近的样子!”画兰的笑容给他的感觉并不像冥爚那样妖娆而温暖,是带着冷冷的柔和。
画兰本能退一步:“身为教主的十夜卫是不能亲近教主以外的任何人。”包括护法,只是应该严谨遵守的他们在花倾悦坠崖后的半年迎来了大转变,左护法与教主之间的变化也让他们十夜卫开始跟着变化,教主默认他们听令左护法,或者说很是信任。而如今,他们像一盘散沙一样,没有教主默认和允许下亲近了不该亲近的人,还爱上不该爱上的人。
“你们自愿的吗?”花倾悦不解的看着画兰有些孤绝忧伤的背影。
“自愿?”画兰抬眼看着花倾悦,漫不经心走入花海中,闭眼迎风,冷淡飘渺自语:“这个词,有点意思。”
“为什么这么说?”有点意思?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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