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人就是那啥么……你们人类也太变态了吧!”
原北一脸正色:“没办法,他是罪臣之后。罪不在他,孽却得承受。”
木一禾看着安歌单薄的背影,沉默不语。
这么小的肩膀上背负了多少本不属于他的罪孽?每个人自出生都得背负着什么,而他,背负的,远比想象中的还要惨烈。安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心一定比每一个人都要坚强。
命运真的是很可怕的一说。
之前让木一禾困惑思考的问题是“生死”,这个问题短期内不会有答案。现在,木一禾的心里又冒出了一个问题——“因果”。或许这两个问题一辈子都找不到答案,但追寻答案的过程,就是一个人一生的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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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政第二天退了朝,直接来到了椒房殿。
宫人们对木一禾的认知也很模糊,他是仙子,是跟先帝结了冥婚,但却住在当今皇后的寝宫。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很诡异,或许不能用汉人的礼法来束缚一个少数民族吧,虽然已经同化得几乎没有区别了。薄伽王朝政治清明,对应的人文风气也是开放,这样的开放,并不是坏事。
宫人们只明白一点,仙子是特别的,是不能冒犯的。惹怒了仙子,不但是得罪了天,还是得罪了天子。
天命,不可违。
本身礼法就不严明的薄伽王朝好像做什么都能理解。毕竟,要尊重文化的多元性,并且,王权大于一切,哪里是能说三道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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