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出他在想什么,拉他衣袖的手却又紧了一分,口中轻叹:“想不到我堂堂一个县主,大都护夫人,想要为家里花些钱,竟也是不行的了。”
伏廷不禁看住她。
她目光坦荡,反而显得他不近人情了。
有理有据,他嘴抿紧了,竟找不出半个字来反驳。
栖迟话已说到,料想他也说不出什么了,拉着他衣袖坐直身来,不由分说,将那枚印信塞回他腰间。
手指伸进去,隔着两层衣裳,触到了一片紧实。
她手指轻缩一下,收回手,不自觉抚了一下鬓发。
伏廷按一下腰里印信,眼盯着她,良久,终是一字未吐。
一扭头,出去了。
外面罗小义早避开,没叫他寻着机会。
不多时,又折返门边,煞有其事地向栖迟道谢:“多谢县主嫂嫂,还是嫂嫂能治得住三哥。”
栖迟倒要感激他,那男人是半个哑子,什么也不说,好在身边还有他这个话多的,倒是能让她知道不少事情。
她问:“你为何总唤他三哥?”
罗小义回:“我追随大都护多年,是拜过把子的,所以兄弟相称。”
栖迟心说难怪总是形影不离的。
又问:“那前面的大哥二哥呢?”
罗小义笑起来:“嫂嫂误会了,没有大哥二哥,只因三哥小字三郎,我才唤他作三哥的。”
三郎。栖迟在心里回味了一下,无端泛出一阵亲昵来,不想了。
她拎拎神,道:“他需要的几味稀贵药是什么,你都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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