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大都护,想喝酒还需要亲自跑一趟不成。
她觉得自己被这男人耍弄了,眼神在他身上扫过去,说:“不见了。”
伏廷见到她脸上神情,嘴角又是一动,径自掀帘进去了。
风有些大了。
栖迟站了片刻不见他出来,觉得手足发冷,先牵马走了一段。
北地不似中原,生活着众多部族,汉胡混居,有许多是牧民,逐水草而居,自然比不上中原城镇繁华。
离了瀚海府,直至抵达下一个大城镇前,眼中所见大多是人少地广的模样。
这地方也不例外,小小的一座镇子,酒庐附近没见几间屋子,道上也无人。
她一个人,不便走远,没多远就停了。
侧耳听了听,没听见报时的鼓声,也不知这小地方有没有宵禁的规矩。
道旁有个土坡,她松了马,走下去避风。
走到坡下,踏入一丛枯白的茅草里,脚下忽的一滑。
她险险站稳,拨开草一看,原来草下掩着个池子,池面结了冰,光白如镜,她已踩到冰面了。
刚收回脚,身后一声马嘶。
转过头,男人已经走到她身后。
伏廷看一眼池子,又看一眼她,开口说:“这里随处都有冰湖。”
是好意提醒她别乱跑。
刚才出了酒庐没见到她,还是一路找过来的。
栖迟问:“这冰有多厚?”
他又看一眼冰面,推测说:“两三尺。”
她不禁低语:“西边雪岭的冰都快比不上这里了。”
伏廷已耳尖的听见,看向她:“你见过西边雪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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