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惋惜,如果台上站着的是刑鸣,一定匹配多了。
菲比上回被吼怕了,跟新来的营养师知趣地躲在别的厅里,尽量不与老板同处一室。
其实她也纳闷,自己虽说年岁不大,在虞台长之前同样伺候过一些政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譬如以前有对身价逾百亿的年轻夫妇,也是几乎人不离床,一日三餐都得黏在对方身上解决。
但人家那是新婚不久,还处于干柴烈火的蜜月期。
菲比自然不懂,中国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何况这一别还是险些生离死别,虞台长的兴致说来就来,刑鸣也乐得享受。
这会儿两人也都衣衫大开,刑鸣不着内裤,身上只松垮垮地挂着一件虞台长的白衬衫,被一身热汗洇得半湿,隐约透出肉色。他分着两条长腿,跨坐在虞仲夜的身上。虞仲夜拿毯子裹着他,抱在怀里。
虞仲夜头疼再次发作,刑鸣正替他按摩太阳穴。
即使背对电视,他也能听见骆优把晚会串词念得意气风发,也能想象一身昂贵礼服令他如鸡群中的凤凰,多么光彩夺目。他还听说了,南岭也会在台庆晚会的某些特殊时段露脸,依旧干他主持人大赛夺冠之后就没少干的事儿,念广告。
骆优获奖众望所归,南岭的粉丝也一直蹭蹭增长,就连一口微带川音的普通话,也被喜欢他的粉丝剪辑制作成有趣的视频,连同水军凑了十万转发,顺利拉动不少路人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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