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练过。

许繁年看她气呼呼的样子，伸手又重新摸了摸文胸搭扣那片的皮肤，“弄疼你了吗？”

苏窈扭过头去不理他。

他低声轻哄着，手指没有停下摩挲的动作，“生疏，以后熟练了就好了。”

她不吃这套，心里的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是吗？我看你像是练过，熟练的很啊。”

许繁年扣着她腰的手倏然紧了力道，苏窈猛地又跌回他的身上，他微眯着眸子，声音带着许些寒意，“确实练过。”

苏窈瞬间心里一凉，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许繁年看了她一会，缓缓说道：“两年前练过，跟你。”

她被他这大喘气的说话方式气的一愣一愣的，猛地翻身坐起来，苏窈眼神似有似无的扫着许繁年，他坐直，后又坐姿懒散的靠着沙发。苏窈的余光不由得向他的腰下移去，好像刚才他的异常是她一时的错觉，她不由得脸上一燥。

许繁年察觉她的目光所在之处，他哂笑，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下巴抬起，“不想下去吃饭了是吧？”

苏窈懵懵的点了点头，后知后觉的觉得不对劲，她又摇了摇头，然后她又发现，好像点头或摇头好像都不对，她索性不再动弹，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

许繁年在她嘴里轻轻吻了一下，松开她的下巴，“走，吃饭去！”

****

服务员站在桌前时不时打量着跟前的男人，从她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浓密的黑发，以及挺直的鼻梁和抿成直线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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