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冬瑶平淡地开口。比起刚和他分手时的痛苦，她现在已经能做到平静对待了。

纪凉思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钝痛，目光复杂地看她: “如果我说，我不肯放手呢？”

“那是你的事。”颜冬瑶冷冷甩开他，面上不以为意。

纪凉思望着她，眼睛很亮: “我为什么这么大老远地特意送你过来，你难道还不明白？”

颜冬瑶沉默了。她不是不懂，只是她怕了。她本来就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她敏感，又不自信，原本仅有的一点勇气也在这两年内被他消磨殆尽了。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平淡: “或许你现在对我是有那么一点在意，但是比起我之前对你的喜欢，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你根本就不能体会到我从前有多喜欢你。”

“我懂。”纪凉思的声音低哑暗沉。

“你不懂。”颜冬瑶看向他，眸中蕴了一抹氤氲水汽，“你要是懂的话，这两年来，你就不会那样对我了。”她感觉自己的眼眶湿了，鼻子酸的厉害。她垂了眼睫，强忍住想流泪的冲动。

她微垂着头，声音略带沙哑: “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当初有多喜欢你，也永远不会明白我对你说分手的时候心里有多痛。纪凉思，我们好聚好散吧。”

纪凉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子幽深暗沉。

颜冬瑶缓缓抬头，努力压下心头的复杂情绪: “很晚了，我去睡了。”

回了房间，颜冬瑶无力地靠在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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