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贱?” 洪爷冷笑说:“那不一样。” “哦,”我盯着他问,“那就是不花钱让他服务的男人算贱了,不知道洪爷你跟他上床,要不要花钱?” 他如我所料怒气显出,我立即抓住机会踏上一步,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说让我陪你玩,其实也是想不花钱跟我上床吧?你说,要这么算来,我们俩谁贱?还是都贱?” 他呼吸急促起来,扬手就要朝我脸上打来,我笑了,伸手握住他的手掌,他的力度很大,我险些抓不住,手上挨了好大一下,估计皮肤得发红,但我很愉悦,这一刻正是我等着的,我攥紧他的手掌,盯着他的眼睛柔声说:“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好不好?” 他的目光显出迷茫和挣扎,我进一步柔声哄着他说:“让他们都出去,我们两个深谈这个问题怎么样?” 他接受指令,平板地说:“都出去。” 那几个男的似乎有些迟疑,我将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轻轻摩挲着笑了笑说:“我要只跟你两个人。” 他点头,重复说:“都出去。” 刀疤男笑着说:“那不挡着洪爷逍遥快活了,这小子看着是个雏,要用什么东西后边柜子都有啊。对了,Ben怎么办?” 洪爷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有些清醒,我立即加重催眠,踮起脚尖,附上他耳朵说:“只有你跟我,让他们都走,只有你跟你想要的人。” “只有我跟你,其他的都走。” “那我把他扔出去了。”刀疤男拖着张家涵出去,其他两个人退出后体贴地关上门,笑嘻嘻地留下一句:“洪爷慢慢玩。” 屋里只剩下我跟他,我命他坐下,柔声问:“你走了很长的路,爬了很久的山,你现在终于到山顶了,周围很安静,视野很辽阔,你觉得安全放松,是不是?” “是。”他点头。 “你身在高山,呼吸世界上最纯净的空气,每一口都令你心醉神迷,深呼吸几下。” 他深呼吸了几下,我问他:“现在觉得怎样?” “很好,”他叹息说。 我柔声问:“看到什么了?” “有人。” “谁?你认识吗?” “一个男人,背着我慢慢走远。”洪爷闭着眼,面容痛苦地说,“我看不到他的脸。” “你不想他走远?” “不想。” “为什么?” “他走了,就不会回来。” “你想看清楚他的脸吗?”我饶有兴致,“想吗?” “想。” “冲上去,快点,你抓住他,从他背后抓住他的胳膊。”我命令他,“快,你能抓住他。” 他的身体慢慢挣扎,摇头沙哑地说:“不,我抓不住。” “你可以的,攥住他的肩膀把他整个板过来。” “不,他太快了。” “你比他快,机会只有一次。” “我,我不想……” “你要永远不知道他是谁吗?”我厉声问。 “不,”他剧烈地摇头,额头上渗出汗水,迟疑着说:“我怕抓不住……” “快点!” 他一哆嗦,大口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说:“我,我抓住了。” “好,他是谁?” 他喘气,我万分好奇,凑近他问:“他是谁?” 他骤然睁开眼,我吓了一跳,那是一双万分清醒的眼睛,在我想退后的瞬间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我骇然挣扎,他一把将我压在沙发上,加大手上的劲道,冷笑说:“我抓住你了,小王八蛋,胆子不小啊,敢对我使妖法,说,你他妈是谁?” 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他手劲猛然一松,我剧烈咳嗽,他冷笑着朝我腹部猛击一拳,打得我剧痛无比,缩成一团,然后,他上前揪起我的头发狠声说:“这都多少年没人敢这么玩我了,说,你到底是谁?刚刚你对我做什么?嗯?!” 我抬起眼,盯着他说:“你看到他了,对不?” 他脸色一变。 “你看清那个离你远去的人了对不对?”我继续说,“你该感谢我,我让你正视你潜意识中最真实的欲望,那个被你刻意压抑,不能面对的欲望。” 他大怒,挥手就要赏我耳光,就在此时,我迅速拔出我的小刀,奋力朝他挥去,他本能一缩,我却迎着而上,锋利的刀锋耀眼地抵住他的颈动脉。我舔舔嘴唇,兴奋地贴近他说:“洪爷,咱们又亲近了,你看看这柄刀子,看得清上面的商标吗?” 他不由自主地瞥向刀锋,我继续在他耳边低语:“你看看,上面写着清清楚楚,那是这柄刀的名字,Mad Dog ATAK,中文叫疯狗,这种刀的设计就是为了割破人的动脉,尤其是颈动脉,怎么样,你感觉到动脉的跳动了吗?平时感觉不到的,只有在紧张的时候它才会分外激烈,还有血液流动的声音,你听到了吗?它们会说话,说你看看我,看我的脸,看我是谁,看看我……” 他的目光再度迷茫,抓住我头发的手渐渐松了劲,我再接再厉,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看到没有,那是我啊,叫我的名字,你很熟悉的,我们曾经那么熟悉过,你对我说过很多话,你还记得吗,最重要那句我一直记得,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好不好?” 他呆呆地看着我,愣愣地说:“我不离开你。” 我皱了眉头,还真没想到他压抑住的欲望是情感欲望,我还以为是童年阴影,但我决定先不管这些,继续催眠他要紧,这个人意志相当顽强,而且不知道哪里出个小岔子他就会违背指令。我接着说:“是吗?可是你离开了,你骗我。你早已忘了我,你连我的名字都说不出来。” “不,我没忘记,”他摇头,痛苦地皱着眉,“我记得,我记得你……” “叫我啊。” “阿……” 他话音未落,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撞开,我一惊,回头一看,洪爷却已睁开眼,双目清明,他低吼一声,反手一拨一扭,我的手腕咔嚓一声,一阵剧痛传来,刀子早已拿捏不住掉到地上。 门外一个体型魁梧如山的年轻人大踏步走进,他身上的衬衫还染着血迹,但目光狂野,犹如嗜血野兽一般。看见他,洪爷冷笑一声,将我的手扭到身后,擒住我说:“袁少,很久不见,你连敲门都不懂了?” “哪里,袁某人只是心急着赶来谢谢洪爷在青狼帮那替我美言,您知道,我就是一粗人,粗人要懂得敲门,这不是没办法衬托您的风雅了吗?” 第 11 章 洪爷用力将我反扭的手一压,立即从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疼痛,我眼前有些发黑,闷哼一声,忍不住皱了眉头。 腕骨希望只是脱臼,我想,若是骨折,康复所需时间要长得多,且其间手不能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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