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地晃了一下,停顿半响像是压抑了什么一般沉声说:“说,你,又把自己,怎么了?!!!”说到最后声音不自觉得上扬,光听就知道声音的主人有多么怒不可遏。
☆、51
几乎不用脑子想,秦黎都能知道这身伤估计又是某个忠犬君自己去领的。他怎么就忘记了呢,怎么会忘记这男人是多么榆木多么死板的人,不说清楚指不定这男人脑子里又在转悠什么自虐的事儿,他就不明白了,躲避惩罚不是人的天性吗?
宁非忐忑地望了一眼秦黎阴晴不定的脸色,忽然不确定主子生气的原因了。“属下知错,主子息怒。”他斟酌了一下选了个最百用不厌的话认错,不管是什么问题,这么说准没错。
“哦?那你说说看,你错在哪?”秦黎揭了揭眼皮,手轻轻抚在某个男人唯一一处没伤的地方,边上的一物还沉睡着,不知道是不是他抚摸的缘故还是他不怀好意的话语让他似乎惊吓了一下,明显地抖了抖。
“属下……来迟,让主子久候……”宁非本应该对这个原因很肯定的,此时被秦黎的言行弄的更是紧张,脑中飞快闪过之前的行为看是否自己遗漏了什么更重要的错。
“哦?还有呢?”
“……”某个男人沉默了一会,脸色开始转红,额头尽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憋了半天才硬着头皮吐出几个字:“属下愚钝……请主子责罚。”
“呵,再好好想想。”此时圣医已经赶来,秦黎让到一边坐在圆木锦凳上直直瞪视着宁非,随即意识到,现在这个男人一身蜜色紧实的皮肤因为紧张与疼痛绷起,让每一处肌肉都隆起,汗水,细密的鞭痕铺成其上竟然揉捻出一种异样的美,野性又阳刚,坚韧又混着残破的美感,然而一只苍老枯瘦的手在上面移动却极为碍眼,秦黎顿了顿就上前一把抄过圣医手中的药膏,不顾老人家诧异的目光示意他退下。虽然之前的景色让他狠狠吞咽了几口口水,然而真抚上这样破破损损的身体却丝毫没有了其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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