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乖乖的坐在那儿,不吵也不闹。
祈康之告诉自己要镇定,立即打电话回公司的人工值班总机,查到了许嘉宝所有同事的手机,正准备拨打,忽地犹豫了。
他的声音是公司员工熟识的,如果他亲自打电话过去,恐怕会有人听出来。要是许嘉宝并没有什麽事情,岂不是平白就拆穿了他们的关系?
那这个时候,让谁打电话过去好呢?正在烦恼,忽地手机响了,来电显示著的,竟是小舅子的尊号。
“康哥,我是嘉宁,我哥在吗?我怎麽打他电话老没人接?我学校放假,刚到你们这儿,本来还想给你们个惊喜的。”
来得正好!祈康之简单把事情一说,将白熠臣的电话报上,“嘉宁你赶紧问问,你哥到底在哪儿?”
好的。许嘉宁办事可比许嘉宝稳妥多了,不用祈康之多说,已经想好了说词,把电话打了过去。
吻,在持续的侵入。
被酒精迷醉的人儿甫一开始就打开了唇舌,丝毫不知道抵抗的任人侵犯。但那陌生的触感在辗转之间还是让人生出几分不适,想要推拒,却被误以为是迎合而撩拨得身上的人更加欲罢不能。
都到这一步了,再说停下,那就是官能性障碍了。
白熠臣的呼吸越来越急迫,想要渴求的欲念也越发强烈起来。光是深吻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要,两手毫不客气的脱下小白鼠的外套,都来不及解下衬衫纽扣,就将手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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