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报了上去,行医亦是正经行当,余下的,便不必多说了。”
长聘笑着说:“勉勉强强,虽未有妙手回春的功夫,改行治世,倒也不错。”
这话实在是太抬举段岭了,段岭忙朝长聘与牧旷达致谢,牧旷达随手在案前斟了一杯,着武独端去,说:“喝点黄酒,可解蟹寒,知道你有伤在身,这些日子,便在府里将养着,来日想清楚了,再派你事去做。”
武独知道太子也朝牧旷达提过讨要自己的要求,眼下若是对牧家有利,牧旷达自然是希望自己进东宫去的,这么一来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愿意为牧家报信,就相当于牧家有了耳目,掌握了东宫的动向,更何况这耳目还是精擅毒道的武独。
段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先前太子已招揽过武独一次,如果相信武独的忠诚,那么将他放在相府,充当牧旷达的家臣,只会受益更多,为什么现在又变卦了呢?
“不能再喝了。”武独摆摆手,说,“这酒后劲大。”
武独将剩下的半杯残酒随手递给段岭,段岭便喝了,夜里牧旷达与长聘还要议事,两人便先回去睡下。段岭与武独穿过回廊,出相府时,武独突然说:“看。”
一道银河横过天际,恰好映在狭隘的小巷顶上,两人停下脚步,都想起七夕那夜。
“我竟是忘了给你好好地过一个生辰。”武独朝段岭说,“那天打着架,都打忘了。”
“我的生辰在腊月。”段岭低声说,“到时再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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