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身边以前对她殷勤备至的人现在全部变为无视以及冷嘲热讽,眼中充斥着赤裸裸的蔑视与厌恶,手工课上的工作量比别人多出几倍有余。
为了能吃到饭,她忙的完全是没有正常的休息时间,好不容易连夜赶完,以为可以好好吃到饭,却又被故意刁难,将她辛辛苦苦的手工艺摔在地上砸的支离破碎,她却只能将头一低再低,无论她是如何的伏小做低,低眉敛目,那些人却不放过她分毫。
她活在冷眼与嘲讽下整整五年,期间吃的永远都是冷嗖嗖的馒头,穿的永远是同龄孩子都再也瞧不上一眼,补了再补用百家布拼凑而成的衣服。
直到最后那个异常寒冷的冬天,为了折腾她,副院长故意少采购了一床新的被子,而她再次成为所有人中分不到被子的那个惟一。
夜晚的寒气从紧闭的门窗缝隙钻进来冰冷刺骨,冻的她嘴唇发紫,她整个人抱着自己惟一的薄毯冻的直打哆嗦,晚间起夜的小贝见她这番,心中再不喜这人,却捱不住心软,最后也就拉她一起睡觉。
只是睡的迷迷糊糊的人还是不住在她耳边喃喃说当时她不该偷拿岑晨的玉佩,在听到这席话时,乐可可的手指几乎是抠烂了身下的床单。
几年间所受的屈辱及现在如一条狗被人施舍的苟延残喘,好似找到了发泄对象般,一股脑的全部直指岑晨,心中翻滚着的是对岑晨最恶毒的诅咒,她终有一天定会让岑晨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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