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死？即便是被抓到了，最多就是谋害未遂，罪不至死。

哪怕是得罪了江宁侯府，最多就是远离京城。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是被人给毒死的。

这就奇怪了。

“是，是……”那丫鬟吓得浑身都抖了起来，“你不是说，你胆子大吗？”

那丫鬟抬起头，见江舒宁脸上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胆子不由就大了起来。

“启禀大小姐，奴婢，奴婢远远的瞧见那何大夫的脚似乎有些奇怪。”

“哦？”江舒宁脸色不变，眉角却不由微微挑了挑。

“是，何大夫为人亲和，肯为我们这些下人看病，有时候诊费也不收。所以奴婢等人感激他，见他没有家室，所以，所以……为他做过鞋……”

那丫鬟说着，不由低下了头。

这话说出来，给一个男人做鞋子，几乎就是相当于私相授受。所以即便是这丫鬟说是感恩，但是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哦？”

“那他的脚有什么不妥呢？”

“他虽然身材矮小，但是他的脚的尺寸并不小，可是奴婢远远瞧着，那双脚，似乎比之前要小很多……”

这丫鬟抬起头，偷偷的看了江舒宁一眼，“许是，奴婢站的远，所以看错了。”

江舒宁点了点头，“应该是如此。”

不过她心里却不那么认为，男人的脚跟女人的脚是不一样的，如果不是真的小的特别，让人有印象，是绝对不可能觉得不对的。

也就是说，这个何永春的脚真的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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