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盯着她的看。

设计师拍板是觉得自己灵感来了！那一眼还是那一句话似乎刺激了他的肾上腺素，在那一秒钟内他的脑中就出现在了一个高居宝座的王者，生杀予夺，权柄天下。

似乎……完全没有人类的感情。

让助理去送他们，自己迫不及待的趴到桌子上开始绘画。

经纪人：“——你那个眼神太可怕了。”等从兴奋中回神，第一句话就是小心谨慎的试探，“——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么？”不止是威廉、凯瑟琳，她也发现了，似乎她的感情更淡薄了一点，整个人更加非人。

“——大约是坐某个位置坐久了。”

“什么位置？”

孔翎道，“你想过没有，如果有一天全天下的命都在你的掌控之下，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所有人都奉承你，讨好你，数不清的人会为了接近你费心竭力，而你的一句话没有人可以反对。”

“那我大概很难想象。”顺着她的话想了想，诚实的摇摇头，“我大概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孔翎道，“大约是做上那个位置没多久就会变成非人吧。”

法律没有你的一句话重要，你的一个命令可以让成千上百的人去死，靠近的你的人会获得权势，因为位置有限，所有人为了那个位置无所不用其极，而你不能保证你身边的人永不会改变，为了权势，为了金钱，为了地位……随时都有各种事情发生。

经纪人还是茫然，但是孔翎已经不打算多做解释了，“等下月我回糖国一次，记得给我提前订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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