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趴在床上的小几上练左手字。
见他如此,萧从简就道:“陛下,也不急于这一时,先歇歇吧。”
他说着就要把小几搬走。李谕不让他搬,只笑说:“我总得未雨绸缪,万一右手将来真废了怎么办。”
萧从简只好随他去。
皇帝已经恢复了朝会,只要精神还好,都会见大臣。一边养病,一边办公,萧从简作为丞相在东华宫进进出出,无人起疑。
萧从简是什么样的人,李谕比谁都清楚。
萧从简不是怕事的人。但若因为他们两人的情事扰乱朝局,史书留下恶名,是在催萧从简的命。萧从简能迈出那最后一步,做了那样的许诺,他就决不能让萧从简有后顾之忧。
所以有旁人在时,他对萧从简仍和从前一样,甚至比从前更注意,不调笑,不搞小动作,规规矩矩。
只有等其他人都不在了,宫人也退下。李谕才会要萧从简坐到他身边。
皇帝这天晚上又有些反复,虽然精神还好,但又喊伤口疼。
萧从简担忧他,侧身坐在床边,握着皇帝的右手仔细看了一会儿道:“这两日天不好,大风大雪。等明天天放了晴看看。”
李谕已经按捺不住,他们虽然每天都能见面,但两人独处的时间并不多,他拉住萧从简,就吻了上去。
萧从简一边回应着皇帝的吻,一边伸手拉起床帐。
李谕面色潮红,一副躁动不安的样子,萧从简一样是男人,一眼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他伸手探进被子,那里面十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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