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
深邃到骨子里的寒冷,身体却好沉。
像是穿着吸饱了水的羽绒服,身边都是冰,冷的会凝结的温度,棱角尖锐的刺人,却可以流动。真是矛盾。
我放任着自己。
一直沉。沉。沉到最深最暗的湖底里去。
眼皮重的抬不起来,我明明看不见四周,却又像能看见。真是矛盾。
四肢都伸展着,头发像海藻似的漂浮在四周。
突然有人从水面上跳了下来,他游向我,手指触碰的一霎那,我浑身都战栗起来。
我知道是他。就是他。
可是他又是谁呢?我不知道。真是矛盾。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混沌的世界清明起来。
头上是低矮的茅屋顶。
口横着条被子,棉絮很糟糕,有一股霉味。稍稍向外侧了侧头,茶壶和水碗放在屋子中间的桌子上,但屋子实在太挤,所以那桌子也是坐在床上伸直手臂就可以够到,周围没有板凳,看起来如果是吃饭的话,可以屁股坐在床上,把碗放在桌子上吃。房间很小,塞满了东西,要是有人站在屋里,转个身都难。
我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竟然是湿的。静悄悄地坐起来。屋子里也是寂静的。
我一点也不记得刚才梦到什么了,只知道是个不大好的梦。奇怪,像我这样米虫的宅女也会多愁善感到睡觉都哭出来,想想都雷的浑身颤抖。不过,当时流过去的应该不是鼻涕吧?
说到鼻涕,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一直以为鼻子下面那个小凹槽(人中)是方便鼻涕流到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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