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也是不错的选择。可惜朱高燧去南京朝拜老爹,至今未归,辽东镇守孟善说是他的朋友,涉及到利益方面,未必好说话。
以己度人,孟清和认为,没有一定把握还是别向孟善开口的好,毕竟能交到一个朋友不容易。
信送出不久,接连得到了回音。
朱高煦很痛快,借人借钱都没问题,谁让大家是好朋友?另外,他提醒孟清和,北京兵仗局总领太监白彦回就在大宁,预期舍近求远,不如到兵仗局走走门路。
孟清和叹了口气,朱高煦是好心,出的主意却不可取。
北京兵仗局的职责就是制造和改进火器,白彦回也不难说话,这些他都清楚。鸟铳改进完成必定要献给天子,他也明白。
之所以没在第一时间上门求助,只因拿不准,情况报上去,手里的工匠会不会被一锅端。被永乐帝和他儿子剥削这么多回,再不长记性,脖子上顶着的不是脑袋,是窝瓜。
放下朱高煦的回信,拆开北京送来的信件,展开散发着墨香的信纸,孟清和皱起了眉头。
字体刚劲,下笔如锋,堪称大家。
许诺从遵化-抽-调-工匠,不日前往当年,也合乎心意。
问题是,信上所书,压根不是沈瑄的笔迹。
翻到第二页,看明落款,眉间打成了死结。
魏国公徐辉祖,朱棣的大舅子,敢敲永乐帝闷棍的猛人?
明明信是写给沈瑄的,怎么会到魏国公手里?
叫来送信的高福,孟清和开口便问:“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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