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鸿看这么个平时无限温存的丫鬟,这会儿居然说得头头是道,不由扑哧一笑,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道:“小丫头,你倒好心,就知道替别人说好话。你家小姐怕是对你就没这么多好话了。明天,也记得给姑爷送好吃来。姑爷我今天,可是没吃饱呢。”
一边说,一边gù yì 异常猥琐地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那没吃饱是什么意思,二人自然都明白,把个丫头羞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这里吃了些点心,又品尝了丫鬟坠儿的甜蜜,严鸿精神抖擞,又到临街的一个小茶坊里坐了半个时辰。等下午回到国子监里,严鸿本以为,还要接着忍受无聊的课业教授,不料这次却是要作课(也即课堂作业)。
胡夫子发下了纸张,这次作业的论题是《论语.八佾》的解义。可怜要是考《论语》的“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严鸿还能凭借在中学课堂上的一点印象胡诌几句,现在这题目摆下来,只认得一个八字,连佾读啥都不知道,他怎么写?
这严鸿往日里把绣春刀随手挥舞,虽然没有什么高明的刀法,但玩着还不费劲,也能自成套路。今天这毛笔在手中,却觉得重有千钧。待了整整一个时辰,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又不敢画王八,最后只得交了白纸上去。
回顾左右看看,十几个同窗虽然也是一个个带着吃药的表情,但好歹有的写了三页,有的写了两页,最次的也七拼八凑写了个百十字。自个这样交白卷的,真是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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