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坐船的在园子里游览,秋老虎的天气午时酷热难消,翠柳拉着雨诗去了室内游泳池,两个人坐在一张小凉榻上,萧雨诗笑道:“果然清凉的很。”
四五个小丫头在外边洗竹子,翠柳躺下来用香藤席衬着,见zuǒ yòu 无人,笑问道:“以前记得你说爱我服我,那我要问你,到底怎么服?怎样爱?”
雨诗笑道:“多少年的事了,还念念不忘呀?那时不过是开个玩笑。”
“我自然知道是玩笑,反正眼前无人,咱们说说呗!”徐翠柳眼眉流转,似乎别有深意。
萧雨诗想了想,当年情窦初开一片芳心系在表哥身上,患得患失便和翠柳大玩才子佳人的游戏,笑道:“任凭差遣,水火不辞!”
徐翠柳说道:“是个有情人就这么说,不足为奇。”
“嗯!”萧雨诗拍手道:“以身相报,虽死不辞,怎么样?”
徐翠柳笑道:“情之所钟,义夫烈妇,皆能如此,不足奇。”
萧雨诗说道:“那我学学哥哥的文章,我身上的一肌一肤一毫一发都充实爱你的情意。”
“好,这还有点意思。”徐翠柳吃吃笑道:“可此乃爱之体,不是爱之用,我要你说爱的用如何?”
萧雨诗学做男儿的mó yàng ,说道:“无非以性命相许呗!”
“蠢材!太过了,你既死了,便不能爱了。”徐翠柳大摇其头。
萧雨诗拄着香腮,思索道:“焚香叩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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