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此时此刻的田福贵情绪复杂,一狠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省得她将来因深恨自己把前事抖落出去,恶狠狠的道:“大家都亲眼看见了,什么也不用说了,按照祖上的老规矩,沉河!”
大家伙都吓了一跳,这就要把寡妇给弄死?毕竟是人命关天,并非所有人都希望杀人。
只是田福贵祖上是读书人,本人也有童生的功名,在村里辈分高势力大,向来独断专行惯了,同族子弟不信服他也得畏惧三分。而其他外姓人,即使不赞同也没有发言权。
这时候乡下农村愚昧残忍的一面马上暴露无遗,朱瞻基目瞪口呆的看见当提出此等兴奋人的决定后,打着维护本族名誉脸面的旗号,并附带要商量解决过继香火的若干意见,这jiù shì dǎ suàn 瓜分寡妇家的财产了。
但见所有男人顷刻间不假思索的随声附和,全族一致同意了,没有一个男人表示发对,而那些年轻无知的好事者,马上兴冲冲的拿来了绳索和磨石。
狂乱的气氛下,人的道德观念和虐待残忍的蒙昧已经混淆不可分,女人们站得远远的,有些感同身受的心里难受,也无可奈何,只能轻轻的叹一声:“老天爷!”
“贱人,丢了全族的脸面,快扒光她的衣服。”
“让你偷汉子,偷汉子,比狗都不如的贱货。”
“不要给她留脸,你不是喜欢勾搭男人脱衣服投怀送抱嘛?就让她走前好好的丢人现眼,脱了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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