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外衣, 起初冷得不行, 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每每练出汗来, 倒也不觉得冷了。
美中不足,那年的冬天只下过一场雪,我一个人站在屋前台阶上看着薄薄的雪花打着旋的飘落,最终落到地上融化成了水。雪太稀薄,除了树枝叶上和瓦片上凝结了一层, 就再没有其他痕迹了。
雪后第二日,我寻着寒梅的香气去向父母问好,到了上房,看见敏儿和慧儿俱守在门口廊上,在翻红绳子玩。
看见我来, 敏儿连忙起身问我:“姑娘怎么来了?”
我笑:“给父亲母亲问好来了。”
刚要走进门, 却被敏儿拦住:“姑娘先在外面等等,老爷在和太太说要紧事呢!”
我奇道:“什么要紧事?连我也要瞒着?”
说着, 闷了头径直往里面钻。
敏儿拦不住我, 只好紧张兮兮地跟着我一起进了屋, 扯一扯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和她素来要好,自然不愿她难做人,便笑着点了点头,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往内室凑,只想打听一番父亲和母亲到底有什么话,那么的私密。
里室里,父亲的声音一如既往分辨不出喜怒:“这件事也是昨日晚上酒宴,叔景酒醉后说出来的,你听过后不要同旁人说,便是二房三房,也不要多言,以免惹出是非曲折来。”
我小心翼翼撩起一点点珠帘,悄悄地往里面看。
母亲颔首,说道:“省得的,只是到底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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