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坐在这里,头却昂得极高,噘着嘴,一股子不服输的倔强与不屈。
而今我为情而伤的模样,哪里还有一分半点曾经的那股傲气?
怎么能叫我不伤心?不悲痛?
尽情地哭了一场,哭得头晕脑胀,已然哭不出泪来了,心里仍是一抽一抽的疼,终是慢慢站了起来,拢紧外衣朝屋里走去。
那晚之后,我便发起高热来,烧得头晕脑胀,人事模糊,躺在床上,整个身子仍往低下坠。
那样的光景实在骇人,惹得母亲坐在我的床边只是抹泪。
我并不知在病中的时候,母亲都是如何的形状,只依稀记得自己的魂魄仿佛从肉体中游离了出去,成了另外一个人,和他并肩追逐着c笑着c闹着,而他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温柔缱绻起来。
生生死死,恍惚便是一辈子。
直到尽头,我才悠悠转醒。
母亲的一双眼都哭成了肿杏仁,仍不断地拿手来试我的额头。看见我缓缓睁开了眼,迸出一句连哭带喊的“我的儿”来。
那声音委实凄凉,不由地连我也跟着落下泪来。
母亲扑过来,搂住我放声大哭起来。
形容情状,就好像我差点要死了。
我嗓子一干,拼命咳嗽起来。就听得已哭得嘟嘟囔囔的一声:“双c双安,水!水!”
很快便有一碗温得正好的水端到我的嘴边。
我急急寻了水来咕嘟咕嘟喝下大半碗,这才缓过一口气来,看见畹华正站在母亲身后,忧虑已极地看着我,连他的眼睛,亦是红肿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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