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清晰可见。
趁着他沾墨的那一刹,我飞快伸出双手掩住了他的双眼。
崇谨顿一顿,笑道:“顽皮!”
我不松手,偏要他猜个名姓出来。
崇谨轻叹一声,左手握住我的手,半是无奈半是好笑:“白芙,你可真是——”
那一声感慨拖得老长,只没说完。
我嫣然一笑,喜滋滋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崇谨指一指桌边立着的一面落地穿衣铜镜,笑道:“你刚进来,我就看见了,还想骗我呢?”
我撇一撇嘴:“你不专心!”
他拉过被推到一旁的椅子让我坐下,笑道:“你别闹,让我把这点点画完再说话。”
我摇着扇子坐了下来,见他额前鼻尖都渗出细细的汗来,便为他扇了扇扇子,笑道:“好久没见了,我还不如画要紧么?”
崇谨在我额上轻弹一下,笑道:“就差这一点这山就画成了,你耐心一点吧!”
我也笑了一下:“我开玩笑呢!你画你的。”
他果真便低了头去继续专心地描绘那座巍峨的大山。
我心不在焉盯着他望了一会儿,手心中竟渗出冷汗来,湿漉漉的,皆是我紧张不安的缘故。
几个月未见,他仍是那么好看,稍微的靠近一些,我就已经恍惚不已了,他一笑,我的心都化成万千春波了,那些话,又如何说得出口?
装着手稿的荷包渐渐变得沉重难负了。
诗不能尽情,词不能达意,唯帘上点点泪痕,把春都消淡。
我解下荷包攥在手里,一张嘴,话已冒了出来:“崇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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