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伤口里渗出的血已经凝结,紧紧的粘着衣裳,轻轻的撕根本撕不下来。可不把破碎了的衣服弄干净,又不好给他上药。我一狠心,手下猛地一用力,就听畹华尖锐一声惨叫,我已将一处的衣裳扯了下来。
只是血也重新跟着冒了出来。
慌忙去给他擦,擦完,小心翼翼地将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
及至将他身上粘着的碎布一一撕下,我的额上手上全都是冷汗,畹华更是疼得不行,脸色白了又青c青了又白,很是骇人,只是他强撑着,没有晕厥过去。
我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暂时不怕了,等明天天亮了,请大夫来看看,不会怎么样的。”
虽这么说,心里仍是惴惴不安。
容易不知何时停了落泪,瞪着那双杏仁眼睛怔怔盯着畹华,上下两排牙齿咬得紧紧的,不知在想什么。
我拍了拍她,想让她好受一点,容易却缓不过来。
畹华伸过手去,捏住她的下颌用力拽了一下:“别咬了,明天你嘴巴陷进去可就丑死了!”
容易被他捏开了嘴,愣了一下,忽然打开畹华的手,跳起来就往门外冲去。
我理了理畹华的头发,被他一下拽住了手。畹华扯了扯我:“阿姊,你挨着我躺躺。”我点点头,但因背上仍疼,便换成和他一样的趴着。
“父亲是拿马鞭抽你的吧?”
“嗯。”他轻笑一下,“不怪他,我这次确实闯祸了。就是连累阿姊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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