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只掰下了莲蓬部分。
孟飞龙今天没有作业,得以近距离围观:“这是要干什么?”
霍云松想了想问他:“你喜欢吃上次的鱼圆吗?”
“喜欢呀!”孟飞龙说起来眼睛就闪闪发亮。
“会杀鱼吗?”
“不会。”
霍云松把鱼从水盆里捞出来拍晕,熟练地开肠剖肚,孟飞龙问:“姐夫,你怎么会做饭呀,我爸和我爷爷一辈子都不进厨房的,说那是女人做的事。”
“你喜欢一个人,自然就想把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我以前也不会的。”霍云松轻轻笑了笑,从前他的手可以下棋,可以写字,可以斟茗,怎么可能沾上烟火气。
可过日子不就是柴米油盐么,谁能一辈子风花雪月,她不擅长,那就他来做好了。
幸亏他还算做得不错。
“呃,姐夫。”孟飞龙期期艾艾了半天,还是决定问出自己的疑问,“那天你和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霍云松瞥他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事,可他并不说破,反而问:“什么话?”
“就是……我该怎么和爷爷说的事。”
“说服的人办法有很多种,诱之以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胁之以威,”霍云松问,“你选哪一个?”
孟飞龙结结巴巴地说:“都、都是一家人,不用这样吧?”他对家里有什么要求,通常撒撒娇就能如意,有些原则性的问题撒娇了也没用,哪里能想得到那么多。
“做了选择就去做,这没有高下之分。”霍云松把刮了鳞去了内脏的鱼放到水龙头下冲干净,“只不过,在你爷爷眼里,你姐姐没有什么分量,你要动之以情就很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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