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拍,而对方咬着牙,额头脖颈青筋暴起,只会更大力的挥动球拍。
第二盘一定不能输。
陈松咬着牙,球拍被球冲击的低低震动,陈松握拍的手掌发麻,将接到的球打了出去。
但球擦网,没过去。
裁判报分。
场内传来唏嘘声和加油声,还有叫好欢呼声,陈松耳朵嗡鸣,他坐在休息凳上,侧头看了眼齐远,这家伙像是感受到他的视线,冲他划拉了下脖子,陈松只是冷冷看着齐远这个威胁的行为,他扭过头,手里捏着水瓶。
又到了这一个岔点。
上一次跟齐远对上也是,对方在跟他拼体力和耐力,上一次他拼不过,这一次还是不行,所以要换一个打法,不能被齐远牵着鼻子走。
陈松脑袋里像是快速过电影一样,内容就是这几场比赛下来,龙青的灵活应变,团豆豆的花样扣杀,还有团铛铛的伪造大力球 ----
那么齐远呢?
齐远看上去各种球路都吃的透,无懈可击的样子,可也只是看上去。陈松回想着齐远的球路,脑袋像是快放器一样,跳跃着,然后卡到了某个点。
暴躁癫狂易怒。
这些症状只有在后期或者说,每次都是打红眼时,齐远才会变成变成这样,每次都拼了命来打球,甚至不惜对自己身体造成损伤。
陈松蹙起的每天微微松开,一双眼睁开,露出势在必得的精光。
对方既然那么想跟他比拼体力,那么想早点结束,不如就慢慢来,一点点磨着齐远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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